Ἀτλαντὶς νῆσο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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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了一圈还是爬回来了

【温赤】燎原火『壹』

其实脑洞是老醉的……嗯,对,就是这个人@常醉 但是他又嚎着说不会写文啊脑子里只有一张图啊文笔不行啊啥的,还嚎饿啊没粮啊

其实我是觉得老醉文笔放在那儿的……他自己写也没问题

但是这人就是嚎写不了不会写

……于是就变成了我来写

大概就是,他想看,我就写了。

实际上我哪会写啊……就是硬着头皮来


第一次写,ooc怪我

短小

感谢各位老爷肯看

民国预警,第一章没有军师出场

大概是古董店老板温皇鬼魂赤羽先生的故事

感谢看这么多bb,以下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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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黄昏的暮光透过纸窗映射在老檀木桌上,一个木盒子露出一角,沐浴在这最后的几缕残阳中,红绸子盖住了盒子的大半,仅能通过这一角看出是件老旧之物, 绸子倒是很新,是块好料子,在落日余晖之中散出点点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的陈设说不上华美,但也是讲究,熏香是点着的,名贵,只是在这将夜的时候,这熏香的丝缕轻烟也只显得迟暮,正堂立着的太师椅也尽显着岁月斑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配上院里少有的几声鸟鸣,倒是令人昏昏欲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那转着轴的楼梯倒是有点西洋的风格,西式的雕花在这屋子里并不显突兀,可以看出主人是品位极好的人,虽不好立断说是什么高雅之士,却也并不庸俗。


         这样看来,那个瘫在躺椅上歇息的人倒也和屋子融为一体,不觉半分不对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觉得无聊还是什么,躺椅上倦怠懒散的人拖起身子,抬手软绵绵地拽下红绸子,极好的手感并没能让这人打起什么精神,身上长袍的布料也跟着摩挲,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这下子,木盒子可彻底暴露在屋子间神秘的空气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用指尖轻轻扶着盒面,不得不说,这盒子极好,木头用的也是老木头,凑近还能闻到那股沁人的木香,盒面的雕刻华而不俗,设计者定是用尽了心力,雕刻者更倾尽心血,虽是被时间盖去了光华,依然改变不了本质。

        盒子上的搭锁却与木盒的小巧玲珑格格不入,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,锁链虽细,但在经历了漫长岁月之后仍是坚固无比,细看,那上头可雕满了可怖的鬼面,盒盖与盒身的接缝处还泛着诡异的红。


        ――古怪。


        可什么怪事能拦得了神蛊温皇呢,他总是发掘些更加古怪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盒子是酆都月几日前带人下斗子后带回的,奇怪的是那座陵墓里没有丝毫能够考证相关于墓主人的东西,就连开了主棺――内中也只有这诡异的盒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墓前的镇墓兽也非是寻常,两只异兽的眼里淌着暗红的汁液,顺带一提,主棺的边上竟摆放着整齐的一圈红烛。

        墓里的布置无论是从传统还是风水,还是什么别的来说,都不是正常墓穴中应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酆都月此行也折损了不少人手,而这红盒子就交到了温皇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凤蝶托着托盘将盒子递上时,神蛊温皇刚听完酆都月的报告,越觉有意思,百年难得一见地准备亲自下一回斗子,那墓穴的入口确是再也找不到,饶是温皇这般人才,也只能是先行返回,失了乐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如此,这盒子置于老檀木桌上许久,披着红绸才不至于日日吃灰,懒散的人也终于想起了这有意思的玩意儿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咔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锁反而并不难开,轻易得令人诧异 。

         而神蛊温皇如深海般深沉的蓝色瞳孔,也终于与这漫溢的鲜红产生了冲撞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皇惊异于自己竟也有一瞬间的恍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木盒的内里漆满了红――快要溢出来那般,没有脱下的漆块,没有黯淡的斑点,就是一片纯粹的红,浓烈而庄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盒内的绸锦也是红的,不过质感却如流水,它不是什么血的红色,它只是红,红得热烈,又似乎是红河间掺着金水,布料上迷人的金纹,却是断断续续。

       “ 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趣味。


        绸子上还置着一把梳子,相比于盒子和布绸,这梳子虽也红,却显得普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神蛊温皇却饶有兴致地端起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上唯一特别的地方,大概也只有两面凤凰的浮雕――还是残缺的凤凰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甚至比不上其它的古物,它的红漆劣迹斑斑,一块块的残缺,里边的木头暴露出来,也只知道是木头,看不出是什么木头了,就连梳齿也断了不少,边角还存有火焰烧燎而过的焦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皇的直觉却让他继续拿着着普通儿残破的木梳,深蓝的眸子对着残缺的红,不似对着死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,竟已是入夜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温皇决不会亏待自己,到了点儿就扯过名贵的毛毡,像一只懒狐狸一般趴在上边儿,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是温皇的愉悦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睡前,已经丝丝燃起的愉悦,促使他将那盒子放在了窗前的木桌上,再端详了一会儿夜色中的红,看看梳子,便放下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盒子于是又投身在皎洁的月色中,连同那把梳子,明明是那样热烈,在月光下却现淡淡清冷与疏离,繁复的雕花间承满了月亮的温柔,神秘的美感也更是添上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还在熏香飘渺的烟下带出了缠绵的魂牵梦萦?

        这魂牵梦萦倒不是红,只是顺着月光的皎白与清冷,朦胧之下映着些许星光。



       温皇是不会做梦的。

       准确的说,他自小就极少做梦,而在幼时的变故之后,他便从未有过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这次神蛊温皇却被硬生生扯入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这应是他几十年来,第一次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说是梦,或许更像是一个幻境,人沉沦其中而无法自拔。


        梦里什么都没有,什么也没有进行,没有故事,没有恶鬼追随,没有盛赞福音。
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边火红的天,一片蓬草翻飞的原,一阵凛冽的风,一场燎原的火,一把斩火的刀,和一个身着红衣,生于烈火立于烈火的。



        ――一个提刀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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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处再diss一下老醉@常醉 

记得画画,不要有了脑洞就爽完不管了啊

敢鸽我炖了你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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